傍晚抱病去了一趟机场接机。父母旅行回来途径樟宜,虽然感冒初期,但想去接机的心意已决。因为之前压力太大,经期提前了,同时间两处皮肤旧患爆发,让我心生“祸不单行”的感慨。即便如此,情绪还是被控制得很好,用了很高的EQ一件件慢慢克服,很平静的面对。间中弟弟一家来访,忙于招呼。没有去机场送行让我耿耿于怀,所以他们回来,即便只是见面几分钟就要搭巴士离开,我还是去了。确定飞机抵达后,我冲了去离境处旁边的咖啡店,外带了很多的吐司加烤圆面包交给父母和阿姨,多买了一些好让他们可以分给同行的朋友们,深怕回家的这一路上大家会肚子饿。目送他们上巴士离开,已经是晚上九点十七分。我回到机场里打包了鲔鱼Subway当晚餐,付账时掏了三个五十仙硬币给柜台阿姨,她说了声“啊”,露出非常开心的表情。我想是非常需要硬币吧。本来就有喜欢使用硬币付尾数的习惯,加上之前读过一篇报道,提到制造硬币的过程对环境伤害很大,就更加不遗余力的尽一切可能使用手上的硬币,让它们可以流通,不至于因为短缺而需要大量制造。然而有个问题一直让我想不通也无法释怀,那就是小时候长辈们都鼓励还是小孩的我们要有储蓄的好习惯。而那时候能存下来的也只有硬币吧。成堆的投入了扑满,这样储蓄着硬币久久不使用,到底对不对?对环境有害吗?我依然不知道答案,也不知道往后该不该继续鼓励小孩有这样的储蓄习惯。
一个人搭巴士回家。本来打算开车去的,离家前喝了葛根汤压制感冒,身体有些虚弱,轻飘飘的(当然,意识是清醒的),想着还是搭巴士比较安全。抓了外套就出门去了。
这两天发现喉咙疼痛不已,知道那是我惯有的感冒症状,从昨天开始已经频频喝水补充维他命C。虽然还是一贯的熬夜迟睡,但是知道病毒被我打压着,没有鼻塞晚上睡不着的症状,确实万幸。等父母安全抵家,凌晨一点四十一分,跟妈妈通了八分钟电话。继续读了几页《村上收音机3》,那本让我不再感觉和村上先生有那么大距离感的书,我又偷偷从图书馆抱了回来,势必把它看完方休。也许该好好感谢译者,翻译得让我总算看明白了村上先生想表达的。盖上书本准备入睡前,打了一个饱嗝,尽是刚刚喝下的维他命C味,是太迟吃晚餐的缘故吧。2:27am,我瞥了电子闹钟一眼。
家里唯一的咖啡桌,也是餐桌,报废了。现在家里没有可以好好吃饭的桌子,确实有些不方便。前几天发生了很多事,让我想了很多很多。生活上,我不断重复衡量轻重,该这样还是那样比较好。我很容易顺应环境改变心态,很容易知足。但是要在这现实生活和复杂的世界里求存,看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。至少我了解不是知足就能过得很好就对了。虽然想了很多,依然很困惑。
3:48am,写到这里,病了的人也该睡了。不知道哪来的口水多过茶,大半夜的就这样交了一篇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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